Tech點評｜祖高域和西方的《槍炮、病菌與鋼鐵》迷信

西方很多人認為，感染不可怕，感染後康復可能比接種疫苗擁有更大的免疫力，有科學根據嗎？我們可重溫1997年美國加洲大學洛杉磯分校醫學院生理學教授戴蒙（Jared Diamond）於1997年的經典著作，原來有根據的。

網球巨星祖高域的澳洲入境風波隨著他被逐出境而落幕，事件原因是他違反了澳洲網球賽會要求參加者必須接種新冠疫苗規則。2020年有報導指祖高域曾感染過新冠病毒，但他相信感染後康復可擁有對新冠病毒產生免疫力，於是他允許自己無接種的外出旅行，澳洲並不接納這種行為，於是牽引出一場國際體育風波，同時也涉及醫療科學的爭議。

德國對中國式「動態清零」一向有不同看法，有「德國鍾南山」之聲的病毒學家德羅斯藤（Christian Drosten）在上周天津出現奧密克戎（omicron）確診時，把中國描述為他「最大的擔憂」。德羅斯藤與國際上大多數科學家認為︰「面對高度傳染性的突變，零容忍政策註定要失敗。儘管執行嚴格的檢疫和封鎖制度，但病毒的傳播已變得無法阻止。」德國媒體指出癥結問題是：「由於自大流行病爆發以來中國國內感染人數極低，通過感染獲得『自然免疫力』的人口比例也遠遠低於其他國家。在14億人口中，只有10萬多一點的人感染過這種病毒。」

「自然免疫力」不就是祖高域的「把感染後康復作為擁有對新冠病毒免疫力的一種形式」嗎？是的，可是西方專家又反對近日興起的「全民感染」以換取「群體免疫」的說法。《德國之聲》日前引述德國醫學專家說︰「在奧密克戎爆發之前，科學家通常認為，一次感染（無論來自何種變體）提供的免疫力與一次接種疫苗相當。在奧密克戎出現之前的研究表明，通過新冠病毒感染獲得免疫力可以持續幾個月，但是在4至6個月之後開始下降。」西方寄望以高接種率降低感染者出現重症式死亡的風險，從而進取的讓群體取得「自然免疫力」的想法，目前已難以實現。

專家進一步指出︰「如果任由人們感染奧密克戎變異毒株，則預期會出現極高染疫數量，會有很多人患病。」沒有接種的兒童及青少年受影響最大，同時過多染感者同時出現，社會醫療體系首先被壓垮，這是太大的一場賭博，更何況︰「即使會很少，但接種過疫苗者或康復者，病況也有可能加重。那情形有如玩俄羅斯輪盤賭，風險太大。」

說回戴蒙1997年轟動一時的《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書中指出西方文明為什麼可以優於其他大陸文明？原因是西方所處的歐亞地區地理環境令農業畜牧業擁有優勢，農業讓他們生活豐足，有餘力發展技術，於是率先發明了槍炮和鋼鐵，五百年前西班牙、葡萄牙入侵美洲，如入無人之境。然而，最重要的還不是槍炮和鋼鐵。

歐亞地區農業帶來稠密的人口，加上畜牧引發多次的動物傳人的流行病，一方面帶來人口浩劫，但也令西方人世代擁有過人的抗體和免疫力。戴蒙的書記戴了「西班牙征服者皮薩羅16世紀率領168名士兵，短短四年內擊潰了印加帝國的8萬大軍以及百萬子民」的史實，主要是當地沒有免疫力的原居民，被西班牙人帶來的病毒大規模害死，帝國說亡就亡掉了。

西方對中國式「動態清零」一直不以為然的原因，可能與「槍炮、病菌與鋼鐵」的思維有關。不過，這也太過迷信歷史了，美西方你以為今天是「大航海時代」嗎？醒醒吧，還是面對中國模式的現實好了。

深藍

 

原文刊於《巴士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