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岛独家|汤怡噩梦缠扰 疑患惊恐症
2022-01-09 19:00
一个演员,总在等一个让自己发热发光的角色,然后拼尽全力,希望在星河留名。
汤怡终于等到了盲女阿宝的出现,而且是要向1995年《盲女72小时》的叶玉卿致敬。结果呢,角色要被潘灿良不断凌辱,还要戴着胸围被舔面舔牙,因为太入戏,晚晚回家发噩梦,几乎要看心理医生。这24小时,果真不容易呢!
撰文∣娱乐组
在电影《致命24小时》,汤怡最难忘,莫过于被潘灿良舔面的一幕。原来剧本构思是要她当住戏中丈夫吴卓羲的面前被锡,但来到现场,导演觉得一定要更激,于是叫潘灿良舔她的面。
「因为是即兴,加上那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戏中的情绪,所以灿哥演得愈投入,那震撼力就更犀利,我亦看来更崩溃!当时我完全入了戏,感到绝望、无助,老公又被绑,没有人可以救自己,到底要被折磨多久?彷佛和死亡十分贴近,被人尽情鱼肉的感觉太恐怖!」
毕生难忘 夜夜难眠
为了投入角色,汤怡经历了毕生难忘的体验,每天开工就会在想:「唉!今日又要畀人打啦!」由以前开工充满期待和喜悦的情绪,作出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基本上是有一点害怕,为了培养情绪,每天去到现场都不会太热情,常常将自己收埋,躲在一角,其他人都不敢过来骚扰,好像拍舔面那一幕,导演停机后,我仍然失控地喊到收不到声。」
这样把潘灿良吓到不停问她有没有事,又说对不起。「我不会怪灿哥,但那种恐惧实在挥之不去,回到家睡在牀上依然满脑子刚才被凌辱的片段,我一向很享受瞓觉的人,又瞓得好,但那段时间不时发噩梦,不断有恐怖影像出现,经常睡到半夜吓醒,因为太惊慌,我真的怕自己患上惊恐和抑郁症,甚至谂过去睇心理医生,不想留有任何阴影,犹幸拍完之后我尽量重回往日的生活轨道,多做运动和约朋友倾偈见面,人渐渐才回复正常。」
舔面舔牙 极尽变态
汤怡更笑言,平时拍亲热戏,气氛浪漫,对手温柔,但今次的舔面戏,绝对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NG虽然不多,但因为要迁就不同角度,真的被舔了好几次,不单是满面口水,自己还要不断呼喊,灿哥要连我的牙都舔,这种另类的『湿吻』,滋味实在太难形容,像动物园囚在铁笼的动物,面对兽性大发的凶残动物,即使不断挣扎和惊呼尖叫,都是逃不出魔掌。」
因为要被虐,既被潘灿良掌掴,还要被扔落梳化,每天回家照镜,她都吓了自己一跳。「除了左手左脚有瘀伤,连面上的微丝血管也爆了,那一刻真的忍不住在家中爆喊,我最怕心理有阴影,毕竟日常生活不会遇到,灿哥平时斯斯文文,一副谦谦君子模样,但演起戏来,逼真地演绎施虐者的毒辣,令我有一段时间不想见到他,因为那个施虐者的造型,一下子很难忘记。以后还会突破怎样底线?坦白说,这次是一个真正大突破,很开心可以冲破这个心理关口,你要遇到这样的剧本和角色,你才会知道自己可以去到几尽。
「我不会定下底线,演员是要随时准备作出更大的挑战和突破,不会因为自己是妈妈和太太的身分而有所局限。」
老公睇到眼湿湿
老公麦秋成见到老婆这样豁出去,舔面一幕有何反应?
「他看到预告已经觉得很震撼。还为我心痛,看到眼湿湿,如果看完戏,感觉一定更强烈。见到我被虐至这种程度,回家一定更加疼锡我呢!」
叶念琛坦言这部戏是向1995年由叶玉卿主演的《盲女72小时》致敬,汤怡身为女主角自然有重温卿姐的演出。
「我有参考她演绎盲女的表现,而这个剧本多了一些角色和支线,卿姐与秋生的演出,以至整部电影都有不一样的感觉。怕不怕和卿姐比较?我不敢和她相比,而是觉得导演很大胆,找我拍这部戏,起初也担心是否胜任,尤其是演被虐的盲女,犹幸导演给我很大的支持和信任,才能尽情发挥。」
向卿姐致敬
汤怡说卿姐是心目中的女神:「很漂亮,身材好,充满智慧,在电影中表现出色,当然要向她致敬!」
在《致命24小时》中,潘灿良演的不速之客,要向吴卓羲报仇,于是偷偷潜入对他的太太肆虐凌辱。对于要舔面汤怡面,连牙齿也不放过的潘灿良,笑言记忆中是叶念琛的即兴安排。
「导演隔着镜头不断大叫:『濑佢块面』、『濑佢块面』。演出如此令人心寒的角色,多少与自己喜欢看韩国惊栗片有关,多少有些潜在影响,但更多时候是和导演讨论出来。」
为了演得更精准,灿哥以绝对的投入来处理,所以没有男女之间的感觉,心里只有报仇,拍完之后,他当然有震撼的感觉,但最后的结论是:「和我的预期差不多,但可以再更尽。」
对于那几天不断凌虐汤怡,潘灿良形容是一个新体验之馀,亦是人生中讲得最多对不起和不好意思的时候。
「要我对一个女演员这样的粗暴郁手郁脚当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感受,既怕弄伤她,但又要兼顾演出效果,完全没法子,一定要尽力做到逼真!惟有停机之后立刻去关心看她有没有受伤,不过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大家是明白体谅的!」
原文刊于《星岛日报》名人杂志(逢周日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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